入夜。
沈阳,城南,聚贤酒楼。
一辆马车缓缓在酒楼前停下,刘兴祚迈步走下马车,像个翩翩公子一般迈步走入。
三楼雅间中。
许显纯已经在摆弄着功夫茶。
“老许,大半年未见,你一个武夫,怎么还摆弄起茶道了?”刘兴祚刚一进门,看到这一幕,忍不住出言调侃。
“嘿嘿,闲来无事,不给自己找点乐子,实在闷得慌。”许显纯说着,在茶桌上倒上两杯香茶。
“说吧,找我来何事?”
刘兴祚端起茶杯,先是探鼻嗅着茶香,随后浅尝一口。
“听说那位前几日回来了?”
“是,不知道在朝鲜受了什么刺激,回来就一门心思想改革,昨儿还在朝会上把老大收拾了。”
刘兴祚低声说着,放下茶杯看着许显纯问道:“你问这是家里有话来吗?”
许显纯摇头道:“不,家里没话,但有活儿。”
刘兴祚看着许显纯带着神秘的表情,探头过去。
“说说,什么情况?”
“家里最近弄了个活儿,寒风计划,准备给辽东吹吹风,降降温。
我估摸着,家里那位爷动心思了,咱们回家的日子不远了!”
刘兴祚听到这,先是一愣,随即转为大喜之色,他压低声音道。
“怎么?家里这么快就稳住了?辽东可是刚把朝鲜吃下去,国力大增,家长这个时候动心思,是不是有些早了?”
许显纯咧嘴一笑道:“家里的情况比你我去年预估的要好的多,不需要咱操心,说说眼下的事儿吧。
米阳,听说过吗?”
刘兴祚听到许显纯提到这个名字,带着诧异道:“知道,听说是上面从朝鲜带回来的,昨儿个收拾老大,挖出来的马场案,就是此人亲自操刀。”
“嘿嘿,如果我告诉你,这是咱们的人,你信吗?”
许显纯的话音落下后,刘兴祚全身汗毛倒竖。
“草!你这半年没露面,一露头就玩这么大?谁张罗的?家长?还是家头?”
“都不是,家里派去朝鲜干活的一个小娃子出的点子,家长看了觉得虽然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