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他自己早就想好了退路,未免有朝一日东窗事发,提前赖在妾身头上!”

    “毕竟妾身是平阳侯府的妾,若出了事情,二叔定是想着要让侯府来给他擦屁股!”

    楚征元无视曲氏的辩解,俯视着她,“这几年来,你每月接济给曲弘方多少数目?”

    “而你,在府中每月例银又是多少?”

    “今夜这一千五百两,又是从何而来?”

    楚征元连抛三个问题,让曲氏一度静默,片刻后,才小心翼翼的开口,“老夫人平日里疼爱妾身,私下赏赐妾身不少,妾身自己都攒着,没舍得用。”

    “妾身父母走得早,全靠家中这些叔伯拉扯长大,妾身入侯府也算是高嫁,这么些年,都是因为心软,才频频接济他们。”

    曲氏话里染满委屈之意,几句话欲要落泪。

    楚闻月顺着开口,“是啊,或许曲姨娘是真的有难言之隐呢。”

    话落迎接的是楚征元重重的哼了一声,丝毫不被曲氏的话所打动,内宅之事,他向来不管。

    真是没想到一旦出事,就给了他闷头一棍。

    “既然省吃俭用,想必府里的账房也都有记录。可我见你,每日穿得是最好的锦缎,珠钗首饰戴满全身,就连名贵补品也是日日准时送到你那里。”

    “这就是你口中省吃俭用?”

    “来人,让账房的老唐过来一趟!”

    “不,不对,我亲自去账房对账!”

    提起账房的人,曲氏慌了一瞬,但心想老唐跟了自己那么多年,又拿了那么多好处,想必该处理干净的已经都处理干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