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梦!

    即使玉白没了,在这相府,也没人能撼动玉白的嫡子之位。

    齐尚书见赵明鹤喝了一杯又一杯的茶,见对方茶杯又空了,主动起身走上前,弯着腰亲自替赵明鹤斟茶。

    又将茶杯递到赵明鹤的面前,“相爷,这,今日咱们就开门见山了吧,小女玉晗与府中二公子情投意合,不如咱们就成全两个孩子吧?”

    齐尚书端着热茶,在赵明鹤面前,站了许久,赵明鹤都没有要接过茶杯的意思。

    许久,齐尚书忽然满面惶恐的跪了下来。

    见此景,齐家所有人都起身跪下。

    “相爷,此事千错万错,都是我们齐家的错!”

    “但还请相爷看在平日下官为您呕心沥血的份上,保全我们齐家最后这份颜面吧?”

    “下官以后,定当唯相爷马首是瞻。”

    齐尚书心中明白,赵明鹤今日这副反应,明显已经知道了下药一事。

    所以,如今自己的命,齐家的命,就在赵明鹤一念之间。

    赵明鹤望着跪在地上的人,心中思绪万千——

    他的确是知道了知凡被下药一事。

    也知道,这件事情,又与楚家扯上了一些关系。

    说来他也真是好奇,明明对付的是楚家的女子,她们俩姐妹,是如何完好无损的避过此劫呢?

    是她们在南塘温泉有内应?

    还是身边蛰伏了绝世高手?

    赵明鹤不禁联想起赵玉白的死。

    未送出去的聘礼,突然溺毙的儿子,会不会……

    也和楚家有点关系?

    看样子,他以为楚征元对他毫无戒心,实则早就开始提防他了。

    既然楚征元对他有了二心,眼下与尚书府撕破脸皮,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。

    倒不如趁着此次齐家对赵家有愧,好好利用一把。

    权衡过后,赵明鹤伸手将齐尚书扶起,重重的叹气,“唉,此事你们的确是糊涂了。”

    “玉晗也是我看着长大的,又与景妤情同姐妹,既然玉晗早就对知凡有情,应当早些知会我这个长辈才是,怎能做出这种折损自己名节之事。”

    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