腕处。”
楚闻月盯着这个瓷瓶看了半晌,冒出一句,“那日杀赵玉白时,你也是给我抹的这个?”
“你通药理?”
最后四个字,让玄影漆黑的眸里,透出一丝波澜。
他忽的薄凉一笑,带着几分的自嘲,“是啊,很意外吗?”
明明是一个精通药理之人,最后却连一碗淬了毒的汤药都分辨不出来。
信任,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。
会让人万劫不复。
四周忽的气压放低,楚闻月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,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戳中他的心事了。
“你自己留着吧,我先走了。”
楚闻月不知道该作何反应,没有去接药膏,自顾自往照星阁的前院去。
玄影站在原地,慢悠悠的收回掌中的瓷瓶。
在楚闻月还未走远的背影里,唤了一句。
“明日继续。”
一连三日,阿夏都被王妈妈催着出府,置办夏日用的东西。
王妈妈虽然不知道楚闻月为什么要这么做,但知道,不该问的别问。
“小姐现在掌家,府中所有下人夏日都得置办不少东西,你陪我一起去,反正你杀价厉害。”
王妈妈又找到了借口,带着阿夏出府。
阿夏也实在没辙,见这王妈妈一个人又可怜兮兮的样子,只得出府。
楚闻月连续三日,都跟着玄影学梅花针。
三日下来,可谓进步神速。
虽然还不如玄影那般运用的出神入化,可至少自己已经能掌握发力点了。
玄影立在一旁的树下阴影处,目光时不时停留在楚闻月的身上。
见她偶尔沮丧,偶尔慌忙,偶尔得意,偶尔喜悦时,头顶斑驳的树影晃动,一丝日光照射到他的脸颊,很快又重新隐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