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明鹤面色铁青,怒目圆睁,当场怒火攻心,指着那兔头厉声开口,“你这是诬陷!居心叵测!本相一生忠君爱国,岂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!”
说罢,他猛地转头看向关阳,眼神中满是愤怒与失望,“定是你做的好事!关阳,本相待你不薄,你被人收买背弃本相不说,狼心狗肺到连父母都杀,就为了此刻,想要陷本相于不义之地!”
赵明鹤一番话说完,连连喘气。
他心中很明白。
今日发生的一切,是因为,关阳早就背叛他了!
他一定是收了楚征元的好处,不惜陷害他到此地步!
关阳闻言,亦是怒不可遏。
他本是忠勇之士,跟随丞相多年,出生入死,从未有过二心。
此刻被无端指责,心中的委屈与愤怒如洪水般决堤。
“丞相大人,您可莫要血口喷人!我关阳虽只是一个护卫,但也懂得忠义二字。何况,小人区区一个护卫,断然拿不出十万两银子去请流云组织的杀手来陷害您!”
朝堂之上,气氛紧张到了极点。
提起父母,关阳又握紧拳心,“大人你对关阳有恩,今日事情败露,大人若要让属下顶罪,属下二话不说,甘愿赴死!”
“可……”
“你千不该万不该,不该杀了我的父母!”
“赵明鹤,你该死!”
赵明鹤后退一步,说不出话来。
该死的!
到底是谁杀了关阳的父母?
底下,京兆尹韩修竹开了口,“一口气能拿出十万两白银,去杀一个楚校尉,的确是大手笔。”
“今日,人证物证俱在,相爷恐怕真的要给大家一个说法了。”
先前帮着赵明鹤说话的柳御史等人,这会儿也都噤了声。
毕竟所有的矛头统统指向了丞相。
再开口,恐怕对自己不利。
楚征元望向赵明鹤,发出质问——
“你我曾如亲兄弟一般,可我想问你,当初你府中嫡子赵玉白风流成性,日夜流连花街,你明知其风流秉性,为何要提出求娶我府中嫡长女晴曦?”
“此次趁楚霄去尧州,派流云组织的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