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叶大王见此,很是满意,“不愧是本大王的得力干将。”
“那咱们先进行第一步的计划!”
阿夏和兔头异口同声,“什么计划?”
千叶大王摸了摸下巴,“我还没想好,等想好了再通知你们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阿夏撇了撇嘴,拍了拍兔头的肩膀,“去替楚府替我跑个腿,就说我还要再告假一段时间。”
兔头瞥她一眼,“你索性说你不干得了,一天天的,上赶着给人当丫鬟啊。”
“那可不行!”阿夏张口便是拒绝。
又道,“楚家是我们打入权贵的一个重要节点,可不能轻易放弃。”
“赶紧的,替我跑一趟。”
兔头没辙,站了起来,又道,“你告假一段时间,这回找什么借口啊?”
阿夏想了想,随口胡诌,“就说我娘马上又要生了,我得伺候她坐月子。”
“……”
兔头翻了个白眼,边往外走边吐槽,“知道的是你娘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老母猪呢,一天天光顾着生崽了。”
……
回府路上,楚闻月特意让马车从赵家门口路过。
此时此刻的赵家,大门敞开,一批官兵从里头抬出一箱一箱的东西,还有一批人,则押着赵家的人,往停在门口的一排排囚车去。
门口围着不少看热闹的百姓,七嘴八舌的讨论着这一幕。
楚闻月就这么看着。
亲眼见到原先贵气十足的赵夫人,这会儿满头珠钗被卸下,被两个官兵押着双手,嘴里不断哀嚎——
“冤枉啊,我们一家都是被冤枉的啊!”
在她的身后,还有几个赵明鹤的侍妾,此刻也边哭边被押着走向囚车。
几个素日相互不对付的女人,这会儿全部被押在同一辆囚车上。
之后,一同被押出来的,还有赵景妤。
赵景妤身为丞相府千金,从来看人都是眼高于顶,没想到有朝一日,竟会落到如此田地。
赵景妤看着周围毒辣的目光,又羞又愤,尤其是瞥见人群里,还有看热闹的柳宁和陆梦璇时,牙都几乎要咬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