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周老夫人被怼的哑口无言,张张嘴不敢再吭声。

    “我问你?你跟摄政王什么关系?你俩以前是不是认识?他为何会将你留在王府养病?还一养这么长时间?”周帷也有些忌惮,强压着怒火低声问。

    谢妙仪泪水盈盈,委屈的低声啜泣:“侯爷,您说这话是要冤枉死妾身吗?妾身这些日子虽一直在王府养病,却连王爷的面都没见过。您怎么能……怎么能……怎么能怀疑妾身与王爷有首尾?”

    “那他为何留你养病?”

    “摄政王府的事最近闹得沸沸扬扬,妾身在王府足不出户都有所耳闻,难道侯爷竟不知晓?”谢妙仪不确定周帷究竟知道些什么,干脆把问题抛回去。

    母子俩对望一眼,周帷的神色缓和了几分:“可是跟那位夫人有关?”

    谢妙仪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倔强的别过头拭泪:“侯爷既然在心里已经给妾身定了罪,怀疑妾身的清白,不如一条白绫勒死妾身,又何必多问?”

    周帷的神色再次缓和:“我听说……那日在成国公府,似乎是有一位夫人落水,摄政王亲自将她救起抱了回去,你是如何牵涉其中的?”

    “摄政王府的那位夫人,侯爷之前也是有所耳闻的。那日赏花宴,魏四小姐跋扈,竟将她推入水中,碰巧我在旁边受了连累。王爷看我可怜,便将我留在府上养伤。夫人也心善,日日照拂,非要我多住几日,养好伤才肯放我走……”谢妙仪已经从只词片语中判断出他所知不多,言辞间半真半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