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……”躲在门外冷眼旁观了许久的谢妙仪忍不住冷笑。

    欺负她的时候不是挺能耐吗?如今见她有人撑腰,怎么就吓成这个样子?

    果然跟周帷蛇鼠一窝,都是欺软怕硬的东西。

    谢妙仪就喜欢看这母女俩吃瘪,悄悄躲在暗处又看了一会儿。

    眼看着气氛也烘托的差不多了,她才装出一副匆匆赶来的模样,提着裙摆笑盈盈走进去:“县主大驾光临不曾迎接,是我失礼了,还请县主恕罪。”

    叶青菀立马收起脸上的高倨傲的神情跟着笑起来:“咱俩谁跟谁啊,何必说这些见外的话?”

    话虽如此,谢妙仪还是恭恭敬敬行了礼。

    叶青菀急忙扶起她,从善如流挽住她的胳膊往外走:“走,咱姐俩换个地方说点私房话。”

    “啊?可是……那好吧。母亲,芙儿,既然是县主有命,儿媳先行告退。”

    谢妙仪假装一无所知,为难地看看周老夫人,又看看周芙,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说,又碍于叶青菀不能说,只能满脸无奈告退。

    眼看着两人走远,周芙终于忍不住,捂着脸‘哇’一声哭出来:“叶青菀这个贱人,平日里就数她最不守规矩,这会儿倒跑我长庆侯府来讲规矩了。都怪谢妙仪,我回头非让哥哥打死她不可。”

    周老夫人又气又心疼,没好气瞪她一眼:“闭嘴,别人编排县主那是别人的事,你跟着凑什么热闹?”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个没用的东西,我让你过来陪县主说话,是希望你给她留个好印象,或许她看在妙仪的份上,如果有合适的好人家会想到你。你倒好,一开口就把人给得罪了。”

    周芙不屑撇撇嘴:“谁稀罕呀。”

    周老夫人忍不住又瞪她一眼:“你祖父、你父亲都是不争气的,这么多年在朝中没个正经官职不说,还吃喝嫖赌斗鸡走狗,把家业败了大半。咱们侯府如今靠着有皇室血脉,空有一个名头。你都已经过十六了,还没个正经人家上门提亲。再不物色着,你想拖到什么时候去?难不成,你堂堂侯府嫡女,真要去嫁那芝麻小官不成?”

    “娘,您怎么也跟那谢妙仪一样嫌贫爱富?满脑子都是算计。芝麻小官怎么了,寒门子弟又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