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妙仪，我真的想试试。不试试，又怎么知道结果如何？”
即使重来一次，叶青菀还是这么执拗。
谢妙仪知道一时半会儿劝不动她，痛苦的闭了闭眼：“你可以试试，但如果掌控不住局面，如果察觉到危险，可以试着停下来。或者说，把自己隐藏起来。换一种更安全的方式，去达到你的目的。”
叶青菀噗嗤笑出声：“你这个傻子，这种话也能明晃晃的说呀？若换了旁人，人家该觉得你心机深重了。”
“你值得。”谢妙仪郑重其事道：“你值得我对你好，值得我将自己那点小心思全暴露在你面前。”
叶青菀笑得越发灿烂：“好好好，妙仪对我最好了。我一定会听你的话，先保护好自己。我又不是傻子，留得青山在，不怕没柴烧的道理我懂的。”
谢妙仪在心里叹气。
叶青菀并非蠢人，道理当然都懂。
可有些东西，就算看得透，也不一定能做得到。
她生于几千年后那个自由平等的时代，听说在那个时代里，无论是达官显贵还是平民百姓家的女儿，都可以自由成长，可以理直气壮要求自己的夫君一生一世一双人。
纳妾养通房？那是犯法的。
去母留子？是要吃牢饭的。
婆婆磋磨儿媳？母慈子才孝呢，道德绑架的老东西滚一边去……
叶青菀生长在那样美好的时代，这世道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个泥潭。
在泥潭里挣扎的人，又如何能时时刻刻保持清醒呢……
说话间，两人已经进了锦绣院。
谢妙仪也知道今日自己多嘴了不再多言，赶紧让半夏给叶青菀的手炉加炭火，摆上她喜欢吃的茶点，再吩咐厨房去煮奶茶。
叶青菀也不客气，摘下斗篷就往软榻上靠：“在正厅端了半天县主架子，可累死我了。皇家贵女真不好当，单凭着端着仪态都够累的。”
谢妙仪用暖炉将手捂热，也爬上榻去帮她揉肩：“没办法，既然身在其位，就算用装的，也只能继续装下去。今日你做得很好，以后也这么装就对了。”
叶青菀立刻垮下脸：“可是我很累啊。”
谢妙仪哄她：“我给你揉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