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……你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谢妙仪故意拖拖拉拉,遮遮掩掩,最后往族老们面前一跪,难以启齿地哭诉:“在小年夜那日,芙儿接了个浑身恶臭的坡脚乞丐。一时不堪受辱拿簪子捅了那乞丐,被打手给……给……”

    “给怎么样?”周老夫人脸红脖子粗,气喘如牛,眼睛也开始充血。

    “听说芙儿当时还有一口气,被丢到乱葬岗尸骨堆里整整冻了一夜,也跟着脖子嚎叫了一夜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她……我……”周老夫人开始语无伦次。

    “天快亮时,终于咽了气。也不知到底是被打死的,还是冻死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咱家派出去的人原本想替小姑收敛尸骨,谁知道……去的晚了些,早就被野狗啃的干净……”

    “啊……”周老夫人终于彻底受不了,梗着脖子直挺挺栽倒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