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你后悔,不过装装样子就算了。要真把自个折腾个半死,那就真是得不偿失了。”
魏珩忍无可忍:“与你有什么相干?”
兵部尚书再次整理了一下衣冠,幸灾乐祸道:“咱俩一块来的,县主要是见了你,可不就没工夫见我了吗?如今她不见你,自然是要见我。”
然后下一秒,就听侍女恭恭敬敬道:“尚书大人请见谅,我家县主近日正打算绣一幅百子千孙图,最起码得一年半载的功夫。这一年半载之内,怕是没空为大人解惑了。不过我家县主说了,满朝须眉士大夫,个个都是饱学之士,军国大事,自然有能人为大人您解惑。在后宅安心绣花才是她的本分,她就不出来越俎代庖,丢人现眼了。”
话说的倒是客气,但无异于是指着他的鼻子骂。
兵部尚书一下子涨红了脸。
魏珩皱了皱眉,目光凉凉:“你欺负她了?”
兵部尚书:“……我没有。”
“菀菀不是这么不讲道理的人。必定是你上次看不起她是个女子,言辞之间多有贬低。”
兵部尚书:“她本来就是个女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