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告我是吧?行,看咱们谁能玩得过谁!”

    钱月红扭头冲着过来办案的公安,就是一顿哭爹喊娘。

    “她也动手打人了,拿着手指头那么粗的松树枝把我往死里抽,简直就是谋杀。”

    “我都快要疼死了,你们要是想抓我也行,必须把这个贱丫头也一块铐走!”

    钱月红嚷嚷个没完。

    她一会说自己脸色白得像纸,一会说自己疼得浑身直冒冷汗。

    就差让大伙带她去医院做全方位体检了。

    她一直这样妨碍公务,连几个公安都被她吵得烦不胜烦,直接反问她。

    “你说林姑娘动手打你,有证据吗?”

    “有,怎么没有,你们看我这衣服,都被抽成破抹布了,身子上更是一块好肉都没有啊。”

    钱月红咬牙切齿地挽起了袖子和裤腿,势必要把林初禾一块拉下水。

    却不想衣服掀起来后,那白花花的皮肉上,居然只有一点点红色的印记。

    看起来非但不像是刚经受过毒打,反而更像是她自己用指甲挠出来的!

    村民们看见这一幕,纷纷露出了鄙夷的表情。

    “平时看着小满那孩子都快要瘦成一把骨头了,我还以为钱家真有这么穷,都快要吃不起饭了。”

    “钱月红这满身肥油的,分明是把粮食都省下来塞进自己嘴里了,硬生生把自己喂成了一头大肥猪!”

    钱月红被骂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,盯着自己的胳膊,眼神惊恐的活像是大白天见了鬼。

    这是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她刚才明明就被林初禾用松树枝翻来覆去的毒打了好几遍,怎么现在身上看着一点痕迹都没有。

    这贱人究竟是用了什么鬼招数?

    公安同志们还以为钱月红又想栽赃陷害,看她的眼神格外不喜。

    钱月红被看得人都麻了,不等她想出辩解的话来。

    在旁边冷眼旁观许久的林初禾,再一次出面带起了节奏。

    “公安同志说的对,打人这种事是要讲究证据的,我这里刚好就有钱月红虐待小孩的证据。”

    她扬声说完,让所有村民都听到后,又转身向着公安鞠了一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