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带着自己的下属离去。
两个女监就上前来拿周敞。
元大小姐再次挡在周敞身前,嗓音清越:“我们可否单独说上几句话,她受伤了,也总得上药。”
两个女监犹豫,眼见人是主司吕大人领过来的,不能不卖个面子,但监牢自有监牢的规矩。
总管事贺喜又从袖口中掏出两张小面额一张二十两的银票,递到二人手上。
两女监立刻眉开眼笑将规矩抛去一边:“好,好,没问题,随我们进来,准给这位娘子找个最干净的单间住着。”
说着话,两女监将三人一同引着进了女牢。
这次终于正常,路过的监牢里关的都是女犯。
周敞一路却没有在其余牢房里看到任何熟悉的面孔。
也不知船上那些歌舞伎都被关去了哪里。
两女监,最后在一间单独牢房门前停下。
牢门打开,里面除了一张硬板床,还多了一张方桌两把椅子,这就是银子的力量。
周敞自动自觉走进去。
元大小姐清越好听的声音又在身后响起:“劳烦二位,是否能再找件新的狱服,刚才那件已经破坏。”
随着她说话,贺喜又掏出一张二十两的小银票递过去:“劳烦二位女大人,这些日子也多在饮食起居上照应些。”
两个女监也是见过些世面的,却还没见过这般出手大方的,忙不迭答应:“这位小姐放心,我们一定照应好这位娘子了,你们先聊。”
说完竟然连牢房门也不关,就退了下去。
贺喜这才让元小姐进去,自己则守在了门口。
“李掌事为我元家受苦了,坐。”元大小姐一进牢房,就摘下了帷帽,随后坐在了周敞对面。
周敞甫一坐下,眼前就是一亮。
突然就明白“蓬荜生辉”绝不是个形容词。
此前她看杨姣、柳娥二女,都已经是少见的古典美人,在一众精挑细选买来的歌舞伎中也是数一数二。
但若与眼前的这位元大小姐相比,就是云泥之别。
臻首娥眉、皮肤胜雪这等形容词根本不足以用来形容眼前之人。
尤其一双眼睛如秋泓潋滟,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