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听闻过贺喜有个“能掐会算”的毛病,大多数人都是不信,也不把这当回事,今日一见,竟然这般准。
伍宏赶忙连连点头:“是、是,的确有一桩事……”
接着他三言两语把当日情形说了一遍,末了问:“大总管您说的是不是就是他这一件霉运?”
“是这人的霉运反而污了东家的事,”周敞也不知道什么专业名词,只能心口胡诌,又问,“这人叫什么名字?”
“他姓熊,名柏涛。”伍宏回答。
“熊柏涛……”周敞口中念念有词,为了确认,又忽地抬眼,“他是不是本人也长得如熊一般壮实。”
“哎呀,大总管真乃神人。”伍宏也不知是真心还是故意拍马屁。
周敞终于套出话来,心落了一半,反而把脸一沉:“此人德行不修,易招惹邪气,不可重用。”
“是,知道了,这次去丹陆,属下不安排他。”伍宏立刻说道。
周敞却摇了摇头。
“啊,明白,大总管,属下直接打发了他,不让他再沾咱们元家的边。”伍宏本来也不喜狗熊男,更暗自猜测,这人是不是哪里得罪了贺喜
周敞还是摇头。
“那大总管的意思是……?”伍宏不明白了。
周敞从靠背上坐起来,先叹口气:“唉,他德行不修是不好,但毕竟也在东家麾下做了这么多年,怎好就此放弃。你们做上司的,难道不是该多加留心,注意教化才对?”
“呃……”伍宏怔了怔,并不大明白贺大总管是什么意思,但还要装个明白,“是,属下一定按照大总管的话去办。”
“唉,我佛慈悲,无量天尊,”周敞望天,“言语教化何其有限,我辈修行之人有替天行道之责,伍镖头更有一副好身手,这次还是要带着那熊……,上路,只是一路上多加教化就是。”
这下伍宏彻底明白了。
定是那熊柏涛不知哪里得罪了这位贺大管事,想让自己出手教训,给他些苦头吃。
“是,属下明白了,大总管放心,属下一定尽心尽力。”伍宏把最后一个“力”字加重了语气。
他为人正派,本就也看不惯熊柏涛之流,只是平日同为弟兄,又一个锅里吃饭,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