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在那里还未完成。只要能够完成,肯定能大赚特赚一笔佣金。
薅佛祖羊毛。
阿弥陀佛,我佛慈悲,佛祖肯定是不会介意的。
从殊尘的记忆里,周敞了解到,宝华殿那边,是一日十二个时辰都有僧人值守,在殿内奉香诵经,使香火不断,诵经不止的。
周敞倒是能凭空大变“消失的它”,但总还得有个借口才行。
于是没有借口就制造一个借口,进了宝华殿先道一声佛号:“阿弥陀佛,今日是殊胜师兄当值啊。”
殊胜比殊尘还小上几岁,但是打小就在寺院中长大,悟性不高但最为虔诚的那一挂,见殊尘前来,从蒲团上也未起身:“阿弥陀佛,殊尘师弟,来宝华殿可是有事儿?”
“我来是要擦拭佛身。”周敞从袖口中拽出一方雪白的大手帕,这样的手帕殊尘平日备了不下十几条。
殊胜奇怪:“殊尘师弟不日就要出发去往云相寺,何劳辛苦?不必不必,这些佛像自有众弟子打理。”
“不辛苦,这乃是我日前在梦中得到启示,要擦拭佛身一千座,固然一路向北还有无数机会。可是小僧在大福寺已十余年,若说擦拭佛身,当从此开始。”周敞是好不容易才编了这么个能说出口的理由。
“阿弥陀佛,师弟又得佛祖指点了?真是令人羡慕。”殊胜是真心羡慕殊尘,他修行年月要比殊尘多上十余年,但却从未在境界中得佛祖亲自点化过。
周敞跟着深深一揖:“阿弥陀佛,是啊、是啊,所以师兄行个方便,让我今日在此擦拭佛身。”
“这有什么不方便,既得佛祖指点,我们都应该帮你才对。”说着话殊胜就露胳膊挽袖子。
“不、不、不,”周敞忙阻止,“此事还需小僧一人完成。”
“这么多,怎么擦得完?”殊胜颇有些担忧,转念又看到殊尘手中的方巾,一下想到什么,“啊,是了,殊尘师弟一向最爱干净,是怕我们擦得不如师弟吧,无妨,我们帮忙擦上一遍,师弟若觉不妥,再擦上几遍就是。”
大福寺中谁人不知殊尘有个洁癖的毛病。
“这……”周敞望着一脸热情的殊胜,根本无法拒绝。
殊胜更道:“师弟不会是怕我们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