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的人家时候所许的愿望都灵验了。那么陛下行清节祭祀那日,是否也向上天许了什么愿?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临帝忽然睁大了眼睛。
周敞将头冠戴上,接了内监手中的金簪,插在临帝头发里固定:“臣妾的意思是,陛下的冠冕何等尊贵,比百姓供奉的金身可要贵重得多。若是陛下曾许愿,而上天又应允,收了陛下的冠冕作为预示,那么陛下所许的心愿就一定能达成。”
“你这么肯定?是有何凭据?”临帝还真是许了愿,他这两年多来,最挂心的就是大临与蜃国的战争。
“臣妾哪有什么凭据,也是刚才想到的,若是之后陛下满宫上下都找不见金冠,那就应该是臣妾猜着了啊。”周敞一脸迷信。
临帝也跟着不禁激动:“若是如此,倒也说得通,至今似乎只丢了朕的冠冕,也实在是奇怪。”
“就是,”鱼已上钩,周敞赶紧收线,“昨晚的金冠不提,那日九旒冕可是那么多人看着,怎地就在眼前凭空消失,当时风是大,但九旒冕上的颗颗都是宝珠,也十分沉重,怎地被风一吹就没了?就算掉到池子里,水也该带不走,尽是捞了几天了,还什么也捞不到。”
这么一说,临帝越想越是这么回事儿。
周敞跟临帝整理好头发,对着铜镜中的临帝满意一笑:“陛下,一定要好好阖宫上下仔细搜查,若是到最后什么也没找出来,那么臣妾可就要恭喜陛下了,陛下的心愿不久就会达成。”
临帝原本阴云密布的脸上一下子舒展,站起身来,回头双手握在周敞肩上,也认真起来:“爱妃,七窍玲珑的心肠,这张嘴也是妙语连珠、舌灿莲花,借爱妃吉言,若果真如此,那么乃是我临国之幸,百姓之福。”
“陛下。”周敞眼中露出惊讶,沈芮的意识也跟着兴奋,这还是第一次,临帝称呼她为“爱妃”。
临帝又紧了紧握住周敞肩膀的手:“朕先派人送你回宫,稍后自有结果。”
“是,恭送陛下。”周敞福一礼。
之后,皇帝去上朝,周敞回了百灵阁。
一整个白天,后宫都是不得安宁,直到夕阳落山,自然什么也没搜到。
周敞的言论也随着搜宫传遍开来,如此禁军更不愿意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