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最为担心的事情之一,他不禁眉头蹙得更紧:“原定是要捐五千两银子,昨天王爷给了三千两,现在一共筹到四千六百三十两,还差三百七十两。”
“三百多两?”周敞下意识捂住了胸口。
债主啊,债主。
凭借奕王风铭的记忆,钟与又是来要银子的。
果然,钟与说道:“王爷,属下听猴子说,前几日王爷还曾从端王那里‘化’到了三百两?正好这笔银子还差三百多两,既然是要送去南方给水患的灾民,能快一天是一天。”
这么一提,周敞才从奕王风铭记忆里获知,为何端王那日一见她就像乌眼鸡似的。
原来是行清节前几日,奕王去端王府“化缘”,不巧撕坏了衣服,那衣服本是临帝赐与诸位皇子,因此奕王愣从端王那里“讹”了三百两银子。
也就是她现在怀里揣的三百两。
难怪端王一百个瞧不上奕王,处处找他毛病,夺人钱财等于杀人父母。
在奕王心中,这不过是劫富济贫,但在端王眼中,那就是割他的肉,还不是一次两次了。
但周敞无法拒绝钟与殷殷期盼的目光,只能掏出了银票:“喏,先生不说,我都差点儿忘了,算上这三百两银子吧。”
这三百两给出去,她身上就一分不剩、一穷二白、一了百了了。
钟与站起身来,欣慰着双手接过,再坐回去又皱起眉头:“唉,算上这三百两银子就是四千九百三十两银子了,还差七十两银子也才足五千之数。”
周敞既然舍了三百两,也不差个零头:“能从王府的账上先挪七十两凑上数目吗?”
要给就给个痛快的吧。
「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还不能断更,
今更新三分,码字疲弊,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