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还要见风使舵。”周敞多少觉得元亓太过心急办事,难免判断有误。
元亓愁眉紧锁,有感而发:“从前还不觉得,自从这次家父出事也就亲身体会到了。那些人平日里拿了元家多少银子好处,父亲一出事儿个个避之唯恐不及,还有人往日拿了元家大笔的保护费,到了关键时刻却也一脚就可以将元家踢开。更有甚者,元家就是再送更多银子,反而只是被冷嘲热讽,这人心实在比天气还冷。”
周敞深以为然,下意识想到了端王:“从前户部尚书闵行对端王是何等忠心耿耿,然而闵行一出事,端王就赶紧跟闵行撇清关系,一脚踢开。当日元小姐就是见到端王,他也是不会帮你的。”
元亓却又道:“不瞒奕王殿下,民女此次前来,除了这件事,还有一事相求,正与端王殿下有关。”
“何事?”周敞心里有些打怵,仅仅六月飞雪这一件事尚不知该如何应对。
元亓抿了抿嘴唇:“越北虽然下雪,锦都天气却开始暑热。自从家父入狱,我仅在刑部狱监见过两次,自打朝廷明旨下来之后,更是再不得见。”
“朝廷的确有旨不得相见,不过,想必元小姐也是使了银子的,难道也不行吗?”周敞想起自己那日在刑部门前,因为没银子地点才进不去。
元亓却又紧咬了下唇:“自打朝廷明旨下来,无论是给银子还是找关系,哪怕只是要送些日用之物进去,那些人都支支吾吾。多方打探之下,竟听说,背后是有端王授意。难为当初还想找他帮忙,没有想到……”
“端王?他为什么要阻拦?”周敞不解。
「世上本没有脏话,上课上多了就什么都有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