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多少没有?
却是不防瘦猴手快,上去抱住瓶子一把打开。
一股浓郁香气顿时从瓶中溢出。
多种花香草药混合的气味,其中还混杂着动物身上的某些不可描述,形容不出来,但的确一闻难忘。
瘦猴也狠吸了一鼻子,就失望:“这也没什么嘛。”
“还是拿回去给孟大夫做研究吧。”周敞也没觉特别,对仿制也不抱希望。
瘦猴又抱着瓶子在周敞面前晃三晃:“王爷,有什么感觉吗?这就送回去,奴才白跑一趟,也白瞎傅掌柜一番心意。
“没有,”周敞险些被呛到,一把推开:“两万两银子,还是小心给傅掌柜退回去,希望他真能捣鼓出什么新药来。”
“是了,王爷。”瘦猴只好重新将瓶子塞上,抱着瓶子离开。
周敞自回了寝殿,梦游天乡的气味也跟着一路散不去。
无论还是洗手还是洗脸,却还是隐约被特殊的异香缠绕,让他精神百倍,一直睁着眼睛到天亮。
什么梦游天乡,简直就是去不了梦乡,好嘛。
周敞无比怨念挺尸到天亮。
第二天上午,瘦猴就将梦游天乡药油送回了四味药铺。
周敞再见到景姑姑来送点心,只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。
景姑姑在见到周敞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之后,亦什么都没问。
转回头,周敞又想到要向钟与要银子的事儿,起身往前面去找。
刚穿出前殿那个“前门洞”,就见钟与从外面回来。
周敞心道不好,迎上去直截了当相问:“钟先生可是去办十万两汇票的事情,什么时候能兑出银子。”
钟与躬身施礼:“属下正是去办此事刚回来,多亏马兄,才得知原来汇票是可以拆分的,倒是免去我们兑换现银的麻烦。因此已经将十万两汇票兑换成两张五万两的汇票,一张递去给陈原,在北方支助前线和流离失所的百姓,一张交给马志鸿,去南方开办药铺,最主要收集药材之用。”
周敞一下心凉到脚下,这安排一点问题都没有,她说不出来什么,只能强装笑颜:“先生如此安排甚好,只是未免太急了些,也要让那位马先生有所准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