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意一心抵赖,一个头磕在地上:“殿下这是冤枉奴才,奴才一个月的月银摆在那里,就是不吃不喝五十年也攒不下一千两银子。”
周敞斜斜靠坐,以手托腮,不愿给其正眼:“刘夏啊……”
“哈哈……,殿下,奴才叫刘德夏。”刘德夏打个哈哈。
“你有德吗?自己缺什么不知道?”周敞眼尾一瞥,无奈深吸一口气,“刘夏啊,这么说,你是真的要拿命抵吗?”
刘德夏暗中憋气也没办法,但并不如何害怕。
别说奕王,就算是端王、荣王这样受宠的皇子,也没有无故在皇宫中杀人的道理。
更别说奕王。
现在西校场上这么多人,刘德夏只要肯不要脸,再把心一横:“殿下饶命,奴才真的没有这么多银子。”
“没有?”周敞都要佩服刘德夏的决心,徐徐站起身来,四下一扫。
这里是校场,最不缺的就是兵刃,目光落在不远处一个护卫的佩刀上。
高远会意,直接飞身跳下看台,要了刀,又是一个纵身跳上来,双手将刀呈给周敞。
周敞将刀由刀鞘中抽出,高高在上用刀尖抵住刘德夏的后脖子:“刘夏,你可要想好了。”
奕王风铭的意识涌动,周敞得使出最大的力气,才能稳住刀柄不直接按下去。
“殿下饶命啊,不好了,奕王殿下杀人了。”刘德夏余光奕王真的拿着刀架在他脖子上,却仍坚持梗着脖子。
他不相信真会动手,但还是要装出个恐惧样子,把场面闹大。
除非奕王疯了,否则更不可能亲手杀人,杀他这个有品级的太监,陛下也会过问的,奕王到时候也得吃不了兜着走。
「愿你拥有,没有进过职场的傲慢,没被知识锦袍过的纯净;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