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帝又要来一万两银子,也没见临帝多说什么啊。
“父皇还能怎么说?只要与蜃国的这场仗能打胜,就什么都好说。”荣王苦笑,又长吁短叹,忧国忧民,“唉,只是苦了边城百姓。”
“荣王殿下、荣王殿下救救奴才……”两人说话的功夫,刘德夏一直没停了拼命呼救。
“嗯?怎么回事儿,他是脖子流血了?”荣王的注意力又被刘德夏的哭喊拉回去,就发现了他后脖颈流血。
刘德夏声嘶力竭,伸出沾满血渍的手:“荣王殿下,您要救救奴才,奕王殿下真是要奴才的命啊。”
周敞漠然俯视:“哼,这奴才打赌输了想不认账,就吓一吓他,他的命又不值钱,我是不要的,不过今天若是不拿出一千两银子来,是绝对不行的。”
“一千两银子?”荣王诧异,“你跟一个奴才打赌一千两银子?”
奕王的身体还想上去再多踹几脚。
周敞也懒得解释:“今日不拿银子,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。”
刘德夏挣扎着要脱离开高远和瘦猴的桎梏,往荣王脚下爬,拼命哭求:“荣王殿下,您可要为奴才做主啊,是奕王殿下让奴才白跑了一趟慧兰苑,又要奴才输了一千两银子。一千两银子,奴才是万万拿不出的,就是要奴才的命一样嘛。”
荣王明显动了恻隐之心:“九弟,他好歹是在御前当差的人,若是被问起,少不得要被父皇训斥。更何况,如今重中之重,是这批玉肌膏,没地跟个奴才计较什么。”
即便荣王这样说,周敞也不可能就这样算了:“荣王兄别管,愿赌服输、欠债还钱,天经地义,即便是到了父皇跟前,我也是站在一个‘理’字上。”
「无论怎么样,一个人借故堕落总是不值得原谅的,越是没有人爱,越要爱自己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