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,却又听到梅生站在门外,忽然吟道:“有匪君子,如切如磋,如琢如磨,有匪君子,终不可谖兮。”
周敞停下脚步,这不是《诗经》吗?
这个位面也有?
周敞莞尔,不必深究。
芙蓉回身拿起桌上的烛台,一手拉起周敞,往里屋走去,柔声细语:“芙蓉平生还没有见过周公子这么好心的人。”
周敞又闻到她身上好闻的香气,一时心松下来,脚下不自觉就跟着软玉温香往里去。
一进里屋,人往床上一摔,扑在软绵绵的被子里,再不想起来。
芙蓉将烛台放去床头桌上,然后上来给周敞脱鞋,再是外衣。
周敞懒懒往床里挪了挪,芙蓉就坐在身旁。
周敞现在就如一只吃饱喝足的晒太阳的猫,借着昏暗烛火眯眼望芙蓉。
芙蓉对周敞笑,一张团脸在烛火映衬下格外艳丽生动。
周敞的意识迷迷蒙蒙只想睡觉,心却一柔,胳膊不听使唤地揽上芙蓉的腰肢。
触手之处,尽是柔软,顺势将头也枕去芙蓉大腿。
真是又温暖又舒服,周敞甚至忍不住用脸蹭了两下。
芙蓉伸到周敞衣领处,准备继续替“她”褪去里衫。
周敞混混沌沌之间耸两下肩膀拒绝:“别动,就这么待一会儿。”
芙蓉就停下手中动作。
“就这么睡吧。”周敞嘟囔了一句,也不知是谁说的话,眼前已彻底陷入黑暗。
芙蓉开始还不明白周敞是什么意思,等了一会儿腿上人却再无动作。
再一细听,周敞已经发出均匀的呼吸声,竟是真的睡着了。
怔了一怔,转身将床头烛火熄灭,也轻轻上了床,斜靠在床头,仍旧任由周敞枕着自己,拉过被子将两人都盖上。
周敞感受到身边人动作,但眼皮沉重已睁不开,又将头蹭了蹭。
所谓软玉温香该就是如此了吧。
再不愿再多动一根手指,昏昏沉沉睡了过去。
「大方的认同别人,会带来好运气;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