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崔卞进去问了几句话就搞清楚状况,出来回禀:“奕王殿下,这一户人家有个举人,上吊自杀了,刚才呼救的是他家内人,看情况是已经晚了,人救不回来了。”
“可是因为疫病?”周敞听到“举人”二字,不免想起此次科举。
文倾言的事情,她本来都已经打算“大展拳脚”,却又被突如其来的疫情打个措手不及。
崔卞摇头,一脸惋惜:“该不是,至少上吊的举人没有染病。”
“那是为什么?”周敞顺口又问上一句。
崔卞也是大喘气:“据闻,似与生活拮据有关,且他家中两个孩子都已分别染病。”
“唉……”周敞就没再问下去,一转身却又瞧见缩头缩脑的秦守。
周敞这才想起来还有正事,用手指向后面巡城司队列里那一对儿“牛鬼蛇神”:“崔大人,那二人,一个姓金的,一个姓姜的,让他二人陪同秦院首,将附近百姓逐一把脉问诊,都要细细看过一番。”
崔卞奇怪,不知奕王为何会知晓他的手下。
正好目光与金、姜二人相对,便招手示意二人过来。
二人小跑过来,来到周敞面前,不敢作声。
周敞脸上戴着两层布巾,也算是遮掩严实,竟然未被认出,丹凤眼笑成弯弯月亮:“你二人记好了,务必要贴身陪同秦院首,随行诊断病患,务必将这附近几条街的病患都一一诊断清楚,知道吗?”
未等金、姜二人回答,秦守已经吓傻:“奕王殿下,您不要开玩笑,这、这怎么能行……,下官没……”
“别殿下了,赶紧去,秦院首……”周敞抬头望天,算着时辰现在已近晌午,不免催促,“难道秦院首还想要在这里过夜不成?”
金、姜二人还稀里糊涂,不知为何单点了他二人,但听闻面前之人是王爷,亦不敢多言,心中百般不愿,也只是将身子弯得更低。
“你们二人,还不陪同秦院首去了。”周敞命令,转头又向秦守抱拳,“难得秦院首不辞辛劳,事必躬亲,令本王佩服,秦院首先去,本王随后就到,请。”
高远再在后面推一把秦守,将他推到金、姜二人中间。
二人便夹着秦守,三人一块儿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