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官帽,恢复几分人样:“奕王殿下要如何,尽可以直说,至于药方,下官早就说了,若是殿下要,今日,最迟明日,必定奉上。”
“本王刚才说了,不急。”周敞也知经过刚才的冲动,估计已经难以取信秦守,但她本来做的也是两手准备,“不过令公子就在本王府上做客,什么时候秦院首能拿出有效的药方,什么时候再接令公子回去吧。”
“奕王殿下……”秦守惊呼猛地抬头,不可思议看向周敞,“难道,这竟然是在光天化日之下,绑架威胁吗?”
“秦院首何必说得如此严重,不过是请令公子在本王府上多住两日。”周敞眼中笑意吟吟,“不过,秦院首是知道本王的难处的,奕王府实在是穷,几年前本王就因为张口吃饭的嘴太多,遣散了大半府兵。这多一个人多一张嘴吃饭,若是本王实在供不起,大概也可能饿着令公子,还要先请秦院首不要介意。”
秦守目瞪口呆,半晌猛地从地上爬起来,就往外冲:“我要觐见陛下、觐见陛下。”
还没等他迈出第二步,身子已经从后被高远拽住。
周敞纹丝没动,一声冷哼:“秦院首,现在若是想离开就可以离开,只是本王要提醒你,该说什么、做什么,最好分辨清楚。”
“我秦家三代御医,在朝中也不是没有根基的……你就算是王爷,也欺人太甚,”秦守刚才尚且能忍,但提到唯一骄傲的独子再难控制情绪。
周敞已经侧身让开了道路,森寒目光如冬日里的寒风刮在秦守脸上:“不过秦院首想清楚,一个朝廷三品官员的儿子,一个皇子,令公子就算是在本王府上病死、摔死、意外掉进了井里、吃差了东西噎死……,呵呵,那又如何?陛下能把本王怎么样?”
论起拼爹,秦守又怎么比得上奕王。
秦守冒火的双眼顷刻凉了下来,蝌蚪眼耷拉:“下官明白了,下官定能如奕王殿下所愿,还望殿下看在稚子无辜,不要为难小儿。”
“你明白就好。”周敞不过是“拼爹”而已,这个时候不用,什么时候用?
说话间,余光扫到落在秦守脚边的官帽,又补上一句:“一切全在秦院首一念之间,本王说的话还是算数,就看秦院首是否合作了。”
“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