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的确折腾瘦了不少。
往事不堪回首,秦守亦不愿在这个话题上纠缠,挤出个便秘笑容:“奕王殿下,下官无能,还请恕罪。下官这些日子虽然病重,可也没有忘记殿下吩咐,在家潜心研究药方,只是没有想到还是殿下神通广大,竟然已经找到了药方。”
“那倒是,本王在这一点上也不自谦,为了这药方,的确费了不少功夫。”周敞面对秦守,心中还是难免生出厌恶,“不过问题既然已经解决,秦院首今日前来是为了什么?”
“哈哈……”秦守又是干笑两声,蝌蚪眼眼尾恨不得笑成八爪鱼,同时用余光四下扫射,确认了旁边没有闲杂人等,才低声开口,“奕王殿下是否还记得之前的提议?可还作数?”
“提议?”周敞心下一动,她当然还没忘记,却又不知秦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经过“灌冰水”事件后,傻子才相信秦守还能真心合作。
秦守倒真像什么也没发生,只提醒重点:“奕王殿下可还想赚银子?”
“啊……”周敞做恍然大悟状,又装个糊涂,“秦院首不提,本王倒是忘记了,还以为秦院首当时就没瞧上那点儿小钱小利的。”
“怎么会,”秦守皮笑肉不笑,现在只要一与周敞目光相碰,他就脊背发凉,却还要强装亲近,“奕王殿下,如今东城、南城陆续有人染了疫病,都急需药方。可如今这药方,只有……”
“诶,对了,只有东城、南城吗?北城呢?”周敞故意打算,探个对方口风。
秦守讪讪一笑:“北城、北城那是皇宫,奕王殿下玩笑了,若是皇宫出事儿,殿下和下官这会可还能站在这里?”
“嗯,秦院首说得是,不过这样一来,倒是没能完全如秦院首之意啊。”周敞一脸惋惜。
“我?”秦守一脸懵逼。
“秦院首是忘记先前自己说过的话,不想要那救驾之功了?”周敞丹凤眼弯弯,又成了狐狸。
“唉……,奕王殿下莫要再消遣下官,下官承受不住、承受不住……”秦守抖如筛糠。
周敞倒没想到,秦守真好像落下了什么后遗症,就也正色:“罢了,秦院首到底要说什么,就直言吧。”
秦守抹一把额角沁出的冷汗,想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