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守铺垫了半天,最后还得一咬牙:“奕王殿下,不如卖药方一劳永逸啊。”
“好,秦院首果然就是这方面的人才,本王没有看错。”周敞拊掌叫好,甚至拍拍秦守肩膀,“本王在这方面是真心佩服秦院首的头脑。”
秦守吓得想躲,又生生忍住。
对此前的事情,他始终心有余悸,为此直到现在,还夜夜噩梦不断,吃了不少补药都不见效。
即便如此,但对于周敞“风过留痕,雁过拔毛”誓要赚银子的人设亦还抱有期望。
天下没有永远的敌人,但可以有永远的利益。
“嗯……”周敞托腮,认真思考,“就听秦院首的,那么这药方应该卖多少银子才好呢?”
秦守哆哆嗦嗦竖起一根手指:“一人一千两,殿下以为如何?”
“一千两?”周敞明显嫌少,“秦大人啊,难道你不要赚的吗?”
“两千两?”秦守小心试探。
周敞撇撇嘴:“本王下的血本难道不算吗?”
“三千两?”秦守又加码。
“嗯……”周敞点点头,话锋却又一转,“不过药方一出,买药方的人不会继续拿药方出去翻倍赚钱吗?这又该怎么办?”
“奕王殿下顾虑得是,这一点下官也早想到,”秦守一副早有成算的样子,拍了拍胸脯保证,“殿下只需交给下官,下官可以保证,经由下官之手出去的药方,无人敢再自行翻卖。否则下官也不会放过他们。”
“哈哈,挡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哈……”周敞又拍了拍秦守肩膀,“一提银子,秦院首果然不比本王差。”
秦守身子跟着打颤,还不忘赔笑:“奕王殿下玩笑,下官比之殿下,自愧不如,自愧不如。”
“既然秦院首已成竹在胸,那么就一万两一张方子吧。”周敞直觉秦守今日才来找他,恐怕是受人指使,背后是谁也不言而喻。
“啊?”秦守顾不上掩饰吃惊。
“外加三副药的药引。”周敞又补上一句。
所谓药引,自然就是云化子道长所指的那味君药。
秦守脑子又开始不转。
“秦院首好好想一想,这可是用来救命的,救的还是有钱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