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命。”周敞最后拍拍了秦守肩膀。
“可是这……”秦守差点儿没被拍倒,倒是脑子才又转动,“如此恐怕没有多少人能拿得出……,更何况,如是朝廷明旨要奕王殿下献出药方,那么到时……,啊,不,下官不是说……”
秦守越说越乱,想起了之前奕王的粗暴,生怕其再误会是用朝廷或者陛下相威胁。
周敞倒没在意,依然轻松自在:“不讲价,秦院首要相信,本王有扣住药方的能力,就是天王老子来了,不给够银子也别想要。”
“奕王殿下三思啊。”秦守捉急。
“还是秦院首好生思量,一万两银子不多,若是秦院首还想赚钱,在此之上再加多少,本王也都不管,本王只要一张药方一万两。”周敞丹凤眼亮晶晶笑成弯弯月亮。
“这、这……”秦守临来之前,虽然是端王授意,但打算也不是这样的。
话刚说到这里,一辆官家马车快速驶来。
马车在周敞与秦守不远处停下,一位身穿深色紫红官袍头戴官帽的老者下了马车。
“太府令袁大人?”秦守故作惊讶,又嘟囔一句,算是给周敞提醒。
周敞几乎同时从奕王的记忆中亦认出此人,并且那眼熟的马车还让她想到了此前“你行你上”那位官二代太府少卿袁韶。
前脚儿子来,现在老子又来,是想怎样?
太府令袁川下了马车整了整衣冠,撩一眼秦守对其视而不见,只上前向周敞施礼:“下官太府令袁川,参见奕王殿下。”
“袁大人有礼。”周敞还礼,对面也是一位六十岁上下的老者,她还是尽量先保持基本客气。
秦守则在一旁跟着施礼:“见过袁大人。”
袁韶虽然倨傲,但长了一张“天庭饱满地阁方圆”的脸。
而袁川身为其父,没有那般富贵脸,却还要板着面孔,对秦守不加半点颜色,略点了下头,就算还礼。
“咳咳,袁大人找本王何事?”周敞在外面站得久了,身上发冷,拢了拢身上披风。
袁川冰块脸不变,一拱手:“听闻奕王殿下手中已有此次疫病的药方,不幸昨夜已发现皇宫中有宫人染病,因此特来向殿下请此药方救人,以免宫中瘟疫蔓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