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疫情,朝廷出资三万两,如今防治接近尾声,倒是可以查一查账。历年来朝廷治理银子都是花费几何啊?”
临帝就又不做声。
上次周敞也是用这个理由来堵临帝的嘴。
端王却不买账:“奕王不要混淆视听,秦院首指控的是你故意扣押药方不放,这就等于草菅人命。此次疫病来势汹汹,耽误一日,就耽误了多少人延误治病救命。”
“这还要问秦院首,他身为御医院院首为何没能及早拿出有效的药方?”周敞讥笑反诘。
端王却也事先准备好了说辞:“秦院首拿不出药方,全因你绑架其子,又加以要挟,秦院首心神大乱,自己先大病一场,如何还能应对得了朝廷差事?”
“绑架其子?可有证据?”周敞长身而立,身高足够睥睨秦守。
“这、这……,犬子的确被迫在奕王府住了三日,并非犬子自愿。”秦守弯腰驼背,说出的话亦没那般自信。
周敞嘴角露出一丝冷笑:“秦院首是糊涂了,令郎是自己自愿来奕王府做客的,本王三天包吃包住,事后还派了马车和专人送他回去。如今你反咬一口,本王也不计较你恩将仇报,但本王最近为朝廷赈灾,实在已经一穷二白,是不是要跟你算一算这其中费用,也好挽回损失。”
“……”秦守无言以对,目光向端王求助。
周敞还没等端王开口,抢先又向临帝:“父皇,此次疫情,因药材紧缺,药材价格飞涨,加上西城大多棚户流民,衣食不饱,要治他们的病,不但要施药、更要每日施粥施菜,还要分发棉衣和炭火御寒。别说三万两,就是三十万两银子也打不住。”
“奕王,你既然说三十万两都没打住,那这三十万两,你又是从何而来。”端王可算是抓住重点,“难道不是卖药方所得?”
“那是……”周敞刚要分说。
端王却不容她开口,而是抢着向临帝道:“父皇,据秦院首所讲,经他手卖出去的药方就有三十张,也就是三十万两,还不包括期间有旁人得了消息,直接去向奕王购买,前前后后,奕王获利又何止三十万两。”
“没错,不止三十万两。”周敞大方承认,“一共是四十六万七千两,所谓卖药方赚来的银子,不但都搭进去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