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奕王风铭都是一直在不断否认的。
怎么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弄错呢?
“坏就坏在那些盘子碗上了……”钟与眉头紧锁,回答不出,瘦猴就直翻白眼,“谁知道王爷当时喊的是要拿盘子、碗,还是要娶元家小姐?”
周敞抱头。
她不但办了蠢事儿,还把“位面直播带货”也完美错过。
瘦猴年夜宴上,只把奕王背了出来,根本没有余力再带出任何盘子、碗来。
结果,现在体统上挂了近两百的订单,根本没办法达成。
但重点早不是什么“直播带货”了,赐婚的事情怎么办?
瘦猴甚至对着饺子进一步作证:“奴才对着这些吃的发誓,当时王爷的确是那么喊的,奴才想劝王爷少说两句,都不能。”
周敞将端到面前的饺子一推,打死也不信:“拿走,你不必发誓,都给你吃。”
瘦猴也不含糊,立刻收走:“王爷宿醉,吃不下东西也正常,不过景姑姑又去给王爷做面条了。”
“啊……”周敞说不出话来,内心拒绝承认,但却也隐约记得当时似乎的确说过“漂亮”、“好”、“娶”……这样的字眼。
但是,难道,他们没有听到前面是有否定词的吗?
钟与自打进来寝殿,眉毛就没一刻松开过。
苦思冥想了许久,最后也没想明白:“属下只听说过能让人说真话的药,也有让人说胡话的药,更有能让人产生幻觉的药,但唯独没有听说过能让人正话反说的药。王爷,这件事情实在蹊跷啊,蹊跷……”
周敞一下子如泄了气的皮球。
自那之后,再不愿见人。
主要是自觉没脸见人,更不敢想元亓此时是何心情。
接下来的这些天里,她都是翻来覆去,甚至要豁出去,直接去临帝面前,撒泼打滚,要让皇帝收回成命。
到底是被钟与和瘦猴拦住。
为了劝服周敞接受,钟与甚至让瘦猴私下去打听,宫宴上的酒是不是真的有问题。
结果瘦猴打听回来的结果是,宫宴上大家喝的都是同样的酒,而且周敞甚至还比旁人少喝了两种。
旁人前后喝了三种酒,比奕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