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抱头蜷缩在墙角,无助喃喃:“怎么办,是我连累了她,是我连累了她……”
周敞也只是想刺激一下文倾言,怒其不争罢了:“唉,不管怎么办,从今往后你不能见她了,也不要再跟人提起此事。你们暂时就当做从来不曾相识。至于以后,待到你们能相见的那一日……”
“求求你,让我再见她一面,”文倾言却是突然暴起,“不为别的,有些话我只是想要跟她说清楚,我们是清白的,我只是想让她明白……”
“刚才我说什么你没听到?你还见她做什么?”周敞摇头,“恋爱脑”确实无药可救。
文倾言却如着了魔,一味道:“我、我只是要告诉她,那些信不是我散布的,我对她的心……”
“你是不是脑袋不好使?怎么中的状元?”周敞直翻白眼,“那些信是你写给她的,从元府被盗的,跟你有什么关系,是有人存心找麻烦。至于你的心意……,想必她都了解,还用说什么?难道你是存心还要继续毁她的声誉?”
文倾言这才回过味来:“对、对,我无所谓,但琪华不容任何人玷污,她是清白的、清白的……”
周敞见不得文倾言这幅神志不清又痴痴傻傻的模样,不耐烦起来:“既然话都说清楚了,你赶紧滚,还有从今往后,你们都得忘记‘琪华’两个字。”
“我、我就是想跟她说清楚……”文倾言迷迷糊糊,却似还舍不得离开。
周敞已经起身去拉门:“我让人送你回去。”
屋子很小,文倾言周身酒气弥漫全屋,若不是为了问话,她早就想离开。
两人离得近了,周敞能够清楚地闻到文倾言一身酒味,就是蹙眉。
“我见她一面就是想说清楚,求求你……”文倾言却是一抓住周敞的肩膀,神思恍惚双眼迷蒙。
“你们之间还有什么要说的。”周敞一把推开,再好看的脸,也经不起“痴傻”样的消磨。
文倾言又扑上来:“不、不,你千万不要迁怒于她,她现在嫁给你了,你要对她好一点儿,不,要极好才对。她是这天下间最好的女子。”
“我什么时候说要迁怒她了?”周敞又被他抓痛,双手挡开,“清醒点,既然你此情不渝,就只管等着,总有你们那一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