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敞伸出去的胳膊又收了回来,只因脑中响起一个声音:“这算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吧。”
元亓也几乎是瞬间收敛了神情。
周敞也跟着道:“我们出去吧。”
元亓轻轻点头,亦没再说什么。
周敞转身就走,回了正堂刚推开门,就见钟与正站在院门口与景姑姑说话。
钟与正在向景姑姑询问:“王爷在里面祭祀完毕了吗?”
“大概是王爷又想念母亲,有几句话要说。”景姑姑回答,然后又略带些许嗔怪,“虽然说您一年到头都是不休息的,但今日可是王爷大婚后的第一天,也总该让他喘口气,跟娘娘说上几句话,什么要紧的事情还追到这里来?”
“旁的事情尽可以拖一拖,可是百姓吃不上饭的事情,还是越快越好。”钟与也不恼,甚至语气中还带着些许歉意。
周敞知道,钟与在做事上向来急迫,总好像后面有什么在追,也是没办法:“钟先生,可是有急事儿找我?”
钟与上前几步,躬身施礼:“是这样王爷,属下这里收的银票足够多了,如今府上人多了,放在属下那边也不方便,不若存在这里一部分,稳妥些,不知王爷意下如何?”
“这里?”周敞摇头,刚才的藏宝库就是个摆设,怎么能放东西,“不必,先放在书房好了,等全部收上来再说。”
说到底,奕王府实际上还从来没有放过真正大笔值钱的财物。
奕王大婚,闹哄哄这一场,却是迄今为止收到的最大一笔了。
钟与在做慈善方面实在是太过不遗余力:“既然王爷这样说,那许多银票不若先挪去筹建孤儿院和学馆,也比放在书房安全得多。”
“呃……,就依钟先生。”周敞的确还没想好那么大一笔银子要怎么花,但对钟与她早已放弃挣扎。
好在银子还没全收上来,若是再收上来,她可得留下一笔,毕竟还有“位面客户”在等着呐。
“是。”钟与应下,躬身离去。
“收了这许多银子难道不是应该放进刚才的藏宝库中才稳妥吗?为何却又不放?”元亓忽又上来询问。
“哈哈,刚才的藏宝库如此简陋,放不放倒是没多大干系的。”周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