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害她性命。”
“若是他敢,我一定要他狗命。”高远咆哮。
周敞被吓了一跳,连忙安抚:“高远,冷静,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,还是先找到柳姑娘要紧。”
若是柳娥真的出了什么事儿,她也是拦不住高远,不过最好还是别出什么事情为妙。
元亓昨日亦说得明白,求财求色,说到底都是可以用钱买通,但关键问题是,对方也得上门来要财才行。
周敞不禁琢磨,从彭良那厮直接下手的可能性。
她不是奕王,但即便是奕王,这个时候也是不惜代价,甘愿同兵部尚书翻脸,也要帮高远的。
正思忖着,元亓带着贺管事、段管事走了进来。
元亓身穿一身绿水荷花的居家长裙。
周敞就先问:“王妃早膳时不是要出门去吗?”
元亓福上一礼:“本要出门,恰巧贺叔来了,正好面谈,也就不必出去了。”
不出去正好,不出去就意味着她晚膳还可以继续蹭饭,周敞想。
接着,贺喜和段管事上来见礼。
“不必多礼。”贺管事先前已经见过很多次,而段管事,周敞只在昨天隔着屏风说过话,不免多打量两眼。
元亓先在上首的椅子上落座:“王爷,贺管事是来向您交接南方的药铺的,段管事嘛,昨天我们说好的,正好也一并商量一番。”
周敞没有想到,昨日随口一说的事情,元亓就这般上心,且今天就将人都请了过来。
可高远还立在一旁,神情焦急,柳娥的事情还没个章程,便歉然一笑:“王妃不如先去与二位交办旁的事情,至于交接的事情嘛……,改日再做商议也不迟。”
元亓也为难:“王爷若无急事儿,最好就在这一、两天,因为臣妾父亲打算要去一趟南庆,贺叔亦要随行。因此锦都这边的事情,贺叔还需要提前备妥,恐怕接下来几天更难抽出时间。”
“老大人要去南庆?”周敞既惊讶,又叹如何这么不巧,事情都赶到了一处。
“是,有一笔生意需得亲自跑一趟才行。”元亓神情间似也不愿父亲远行。
元亓如此说,周敞再不能拒绝。
高远亦才反应过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