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?”周敞心下骇然。
李执好歹也是内廷三把手,被关了数日,怎么连一点儿消息也没透出来。
也是奕王府太过透明,李执与奕王府走得如此之近,他的消息竟然还是从一个被赶出宫的小太监嘴里所得?
怎么会这么巧?
“对了,景姑姑,”一旦有所怀疑,周敞就得赶紧问,“这个小姜子是怎么找上门来的?”
景姑姑一怔,想了想没抓住重点,不过如实回答:“他不是自己找上门的,是秋长去隔壁街酒铺子打酒,恰巧在街边遇上的。秋长开始还以为他是乞丐,小姜子倒是认出了秋长,秋长见他可怜就将他领回了府。”
“这样啊,这么说还真是跟秋叔有缘。”周敞没听出这番话里有什么破绽。
景姑姑还在继续:“倒是大伙问起小姜子事由,小姜子提到前段时间不知为何,怡贵妃娘娘整顿后宫,严查各处,他只是被牵连之一,在那之前抓了个大的,就提到了李执……”
周敞这下明白了:“景姑姑不用担心,李执的事情,我定然会想办法。”
在她印象里,李执整个人高大威猛,进退有度,若不知是太监,还以为是个仪表堂堂的正常男人。
而刚才的小姜子就瘦小枯干,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,虽然都是太监但显然又跟太监无关,还真是大不相同。
因此不用旁人开口,周敞若是能救,就一定会出手。
景姑姑还沉浸在自己的担忧里:“那日刘德夏是亲眼看见我们……,老奴和李执是同乡也是人尽皆知……,刘德夏若是转头让人暗中告发,如此肯定能扳倒李执,至于是否能牵连到咱们王府……,王爷,李执他定然是不会供出老奴的,只是刘德夏必定要攀咬老奴,老奴不要紧,只是牵涉到咱们奕王府……”
周敞却已经有了主意:“你不用担心,这件事情我知道了,定然能设法救出李执的。”
“不,不……”景姑姑言不由衷却又真心实意,“老奴说这些就是不想连累王爷,但若是李执到时候坚持不招,老奴亦不能放他一个人受苦,大不了老奴去……”
“你去能做什么?”周敞知道,景姑姑是没有办法的,不过是打算去认罪,但那就等于牵连到奕王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