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愉快地眨了下眼睛。
周敞看个分明,多少又放下心来,看来与刘德夏的事情无关咯。
显王的大脑袋看起来粗犷,实则敏感:“看来九弟昨天晚上的‘壮举’倒是让父皇瞧在眼里了。”
话中有话,醋味十足。
显王语气中透出的那股不经意的冰寒倒是提醒了她。
如今格局已变。
此前,奕王一直与端王不对付,但从今日之结果,显王才是笑到最后的人呐。
端王双腿一废,接下来恐怕显王就要上位。
“哪有的事儿……”周敞忙打个哈哈,摆个谦虚姿态,“还是显王兄英明神武,这次的金缕玉璧必是显王兄的。”
显王冷哼一声,也不再多言。
刚才周敞将彭良扔入井中,已是万分不给他面子了,现在更想起来昨晚,奕王还趁机夺了本该是他的功劳,更是如鲠在喉。
说多错多,若是“怨果”已经种下,再说什么也是无用,唯有避其锋芒。
但她也没忘向唐茂问上一句:“这尸体,陛下可是已有处置了?”
唐茂就是轻松:“是,陛下旨意,既然已经结论清楚,为免引起不必要的灾祸,就地掩埋。”
“就地掩埋?不会是指这口枯井吧。”周敞往井口望去。
彭良的脑袋刚刚露出井口,纯心就是要再恶心他。
一听这话,“啊……”地一声,险些抓不住绳子,又摔下去。
“奕王殿下玩笑了,”唐茂一本正经,“皇宫禁地,这等人也不配,陛下的意思,连同昨晚遇害的十几个宫人一并往山脚下找个地方。
如此潦草处置,其中必定有方赦的功劳。
当下也不挑明,周敞是很满意:“是了,还是陛下明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