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证据的话,说了等于白说,且刚才都说了没人丢东西,若是只以一个人形迹可疑而定罪,那就太荒唐。
李掌事马脸拉长,补充道:“其实也不止是昨日,这两个月来已经是多次了,因此老奴才与周护院打了商量,让他盯紧一些。若说大伙儿都是王府里的下人,白天办事难免要进进出出,也还说得过去。可是到了晚上,却还如此,就难免要惹非议。”
元亓在旁听了,也跟着琢磨:“你们看到小姜子几次但没发现他做什么?”
“是……”几个婢女几乎齐声回答。
“既然也没丢东西,也许就是误会了。”元亓瞧一眼周敞,不欲将事情扩大。
瘦猴则在周敞耳边低声道:“王爷,小姜子跟奴才一样,就算是往后面跑又能怎样?话说,您看他跟黄瓜条似的,能做什么,许是在宫里伺候娘娘们惯了,爱往女人堆里扎,养成的坏毛病。”
周敞一经提醒,也觉如此,对李掌事一笑:“你们也别介意,小姜子他毕竟原来是个内监,多半是误会,今后告诫他不要往后殿来就是了。”
奕王发话,谁也不好再说什么。
唯有李掌事马脸还是老长不肯放松。
周敞又向小姜子叮嘱:“不管怎样,都是你自己行事作风不够谨慎的缘故,既然你已经出了宫,有些习气也要改改,今后多听猴子的话,知道吗?”
“是,是,奴才明白了。”小姜子畏畏缩缩,总是不敢正眼瞧人。
如此奴才像,的确容易让人产生猥琐鬼祟之感。
周敞一向秉承尽量平等待人的原则,不愿以貌取人,因此并不放在心上。
这些日子,有小姜子在,秋叔的活儿基本也就他做了。
秋叔也就真正落了个清闲。
且周敞每次王府出入,小姜子都格外殷勤,迎来送往,礼貌周全,单从殷勤劲儿上算,可是比秋叔强上百倍。
周敞最后还不忘嘱咐瘦猴一句:“回头你也多看顾一下小姜子,让他注意些。”
“是……”瘦猴本就是替小姜子解围,“王爷莫怪,小姜子从前在宫里的时候,奴才跟秋叔也是都识得的,他这人就是好说好笑,好打听个八卦,否则宫中无聊,他又跟旁人说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