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,自从元亓嫁来之后,里面也都陈放了极讲究的家具摆设。
周敞坐下缓了缓神儿,主要想理清思路,
却怎么想,都好像漏掉了些什么。
没多大一会儿的功夫,高远便带着了人,将三个盗贼,一死一伤一活捉,都带到了眼前。
死的尸体被扔在一旁,伤的尚在昏迷,被五花大绑堵了嘴,撂在了旁边。
活捉之人一身黑衣,跪在地中央,已经被反手五花大绑,脸上蒙的黑面罩却还未除去。
“怎么蒙面还没取下?”周敞急着问出个究竟。
高远就示意押解的府兵动手除下贼人蒙面。
他整个人这近两个月以来瘦了一大圈,但话倒是比从前多了些,也算是好事儿:“王爷,这贼人刚才挣扎得厉害,不愿让人将面罩取下,又因属下急着押过来,因此才耽搁了。”
两个府兵,一个强按,一个强扯,才将面罩取下,那黑衣贼人却死命低着头。
“抬头。”周敞瞪大了丹凤眼。
高远上去,单手往后一薅头发。
那贼人不得不仰面朝天。
周敞登时怔住。
“猴子,再掌几盏灯来……”周敞眨眨眼怎么也难以相信。
瘦猴快速去了侧殿取了油灯烛火点上,甚至还顺手变出一壶茶来,给周敞倒上。
周敞跑了半天也是发渴,吞了半盏茶凑近又确认两眼,那个名字就卡在嗓子眼里。
“马飞虎。”倒是跪地之人没了耐性,干脆自报家门。
“对,你是马飞虎……”周敞倒吸一口凉气,“可你……,你不是早就应该秋后问斩了吗?”
马飞虎自从被认出来,也就破罐子破摔,一下子跪坐在地上,又成了七个不服八个不忿:“哼哼,许是老子命大,竟然也就没死成,倒是不知道头身分家是个什么滋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