懂得此理,当初就不该走上这条路。”周敞不屑,“难道你做强盗,能报父母生养之恩吗?”
“要是有选择谁愿意走上这条路?”马飞虎面无愧色,反而苦笑,“你们这些生下来就含着金汤匙的怎么能懂。后来老子身边还跟着那些等着吃饭的弟兄,不做盗匪还能做什么?难道干瞪眼等着饿死不成?”
周敞刚才强辩,意在压倒马飞虎。
但马飞虎如此说,她亦觉有理,反而戚戚。
“他们到底要你找的是什么东西?”周敞直觉亦早知马飞虎的确义气之人,心中也就有所松动,“可有说,比如是多大的东西?一个箱子或者一个锦盒?”
能想到的只有,现在放在书房桌角上的那些证据。
马飞虎却还是摇头。
“不可能,让人来找东西,却又不告知找的是什么?那还找什么?”周敞不信。
高远则又拿着熏香上前。
马飞虎苦着脸躲避:“真的没说,只说但凡看到珍贵的、值钱的,只要能拿动的就都盗了去。”
嗯?
这回轮到周敞发懵。
背后指使之人这般谨慎吗?
“你们要找的东西在后殿正院之中?”周敞还是不能轻易就放过,“你们知道东西会在后殿中,所以一来直接就去的后殿,且提前就准备了放火的东西?”
“这……”马飞虎似乎也被问糊涂了。
高远一把熏香怼上去。
“别,别……”马飞虎实在惧怕高远,跪爬着躲避,口中不忘求情,“奕王殿下,能说的我马飞虎都已经说了,看在我曾经还手下留情的份儿上,你要不给我来个痛快的,不要再用这种手段折磨我。”
“手下留情?什么时候?”周敞一下子抓住重点。
马飞虎舔了舔嘴唇又后悔多言。
“高远……”周敞提高语调。
高远上去一脚踹回,又要动手。
“不、不,我说……”马飞虎整个人缩作一团。
“你别想拖延时间,本王耐心有限。”周敞已不耐烦东拉西扯。
马飞虎被扯着重新跪起来:“此前在那个什么皇家猎宫里,殿下曾在拱桥边差点儿被一黑衣人砍了一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