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姜子扑过去:“你们胡说,那不是我,你们存心冤枉人。”
细巧吓得躲去李掌事身侧。
李掌事则想了一想,向周敞道:“殿下,若是需要,老奴还可以找来其他证人。”
“不必了……”周敞抬手,旁人不信可李掌事和细巧,她天然都是要信上七分的,“你们今夜也都辛苦,回去休息吧。”
“是……”李掌事三人就要躬身退下。
周敞眼尾余光还没忘手边的糕点和羹汤:“李掌事,回去代本王说一声,多谢王妃辛苦,让她也早些休息吧。”
“是。”李掌事再次躬身。
周敞眼见李掌事说话动作都神似景姑姑,不禁心中一痛。
李掌事的风貌,比之景姑姑还相差甚远,但也是有模有样,更何况景姑姑那般落落大方又风仪有度。
如今景姑姑的脸烧伤,身子也还不知如何,恐怕就是再恢复也到不了从前,今后该如何面对?
“殿下、殿下……,那都是误会,奴才之前那是初来王府不熟悉道路,因此总是走差。”小姜子还在狡辩。
周敞强压心痛,定神在小姜子身上:“偌大的皇宫你走不差,本王这么小的王府你倒是能走差了?”
小姜子拼命申辩:“殿下不信可以问秋叔,而且奴才今晚一直在秋叔眼皮子底下,对了奴才腹痛还去向钟先生求药,根本没有时间和机会去接应外贼。”
“你既病得厉害,怎知有外贼?”周敞也不用去问钟与,小姜子往后殿跑又鬼鬼祟祟肯定有问题。
“这、这满府都在叫嚷,奴才也听得一二。”小姜子眼见无法取信于奕王,又转向秋叔求助:“秋叔,您老人家说句话啊。”
秋叔就跟着说话:“王爷,小姜子这孩子虽然来王府没有多长时间,但一直勤勤恳恳又手脚麻利,凡事跑前跑后勤快得很,不像是能联合外人坑咱们王府的。”
周敞知道小姜子一直同秋叔作伴,秋叔恐怕已经拿他当了半个儿子,一时不好做声。
秋叔则努力作保:“更何况,那些年在宫中,老奴也算是看着他和瘦猴一同长起来,多少还是有些了解。自从伤好之后,除了给老奴到这附近打酒,也没有离开过王府,他在外面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