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叔,我没有骗您,我是真的拿您当父亲一样。呜呜……,我也是没有办法,若不是为给姜家留个后,我……,秋叔您看在这几个月我像儿子一样孝敬您的份上,帮我求求情吧。”
秋叔捶足顿胸,说不出话来。
瘦猴站在一旁,上去一脚踹开小姜子:“你还有脸,亏当初我还那般信任你,为你说话。”
“猴子哥,咱们都是苦命人,你该明白……”小姜子被两个府兵摁住,又挣扎着爬回来抓瘦猴衣角。
瘦猴却不客气,又是一脚:“明白个屁,吃里扒外,世所不容。”
“好了,好了……”周敞没想到秋叔和瘦猴的反应比她还激烈,赶紧叫停。
瘦猴也就收了脚。
“啊……”秋叔却是在椅中想到了什么,仰天长啸,“是我老糊涂啊,老糊涂,引狼入室。景歆啊、景歆……,是我害了你啊。”
是啊,还有景姑姑。
周敞亦恨,若不是里应外合,纵火偷盗,景姑姑又怎么会受如此重伤,至今不知情况如何。
“难为我还想将你收个义子……我真是,真是……”秋叔老泪纵横,愧疚和悔恨难以自已。
“猴子,你快劝上几句,将秋叔先送回去休息。”周敞眼见秋叔情绪激动,不能让他再见小姜子。
瘦猴上来搀扶,秋叔却指着小姜子要骂上几句,但口鼻扇动,说不出话来,手指抖动了半天,两眼一闭晕了过去。
“秋叔……”周敞跳起,过去掐人中,不忘吩咐,“快,孟大夫是不是还在府上,快去请他前来查看。”
高远两步到了门外,向外高喊。
门外府兵听到,往后面跑去。
瘦猴则一把扶起秋叔,往背上扛:“王爷,奴才送秋叔先回去,这里不是地方。”
周敞探了一下鼻息,好在秋叔尚有呼吸,但面色灰败,实在不能让人放心,但脚下还有小姜子要审,实在也抽不开身,只能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