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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亓不是不想嫁人,只是不想嫁给奕王罢了。
至于文斐,那可是才貌双全,又对元亓一心一意,这样的男人世间罕有,元亓什么都有了,再有一个这样的丈夫就是锦上添花,何乐而不为呢?
“你不明白。”元亓却是一撂帷幔,直视周敞。
窗外天光放明,元亓的眼眸却比天光还亮。
风铭的心都停止跳动。
周敞则莫名其妙:“你现在可是觉得哪里不妥,哪里不自由吗?”
元亓秋虹潋滟的眸中本好似藏着千言万语,这句话一出,如遇寒冰,全数息停,复而错开了目光,孑然一笑:“很好,现在已经很好了,王爷如此对待,说起来也是我一桩幸事。”
周敞在临帝赐婚之后也曾想过,元亓因为与文斐的关系,一定不愿意嫁给奕王,但现在看来,她是对婚姻本身就没有那么大的期许。
若是如此,如果有得选,她不会嫁给奕王,也许也不会嫁给文斐。
但若是嫁人,元亓嫁给文倾言,那是因为爱情;嫁给奕王就一定是被迫。
这其中还是天差地别。
周敞愧疚,元亓无语,两人又陷入了沉默。
室内昏暗静谧,两人相对呼吸可闻。
奕王风铭今晚说了许多心里话,又听了许多心里话,心里舒缓了不少。
周敞开始旁观后来参与,最后却落了个莫名其妙。
因此先退一步,去到桌边:“你渴不渴?”
元亓摇头,站着没动。
周敞坐去桌边,给自己倒了杯水,没话找话:“不管怎样今晚的事情也是一个提醒,你要叮嘱好你的人,你的嫁妆太多,可要看好了。”
“多谢王爷关心,这方面我自会处理。”元亓的语气归于平淡,且从始至终也没担心过身外之物,“嫁妆绝大部分都挪去了东院,那里今晚无人问津。”
周敞也不如何担心,就是不知还能说什么,外面还都不闻人语,她是睡不着也无处可去,只要继续闲聊:“对了,若是之后你听说我们王府因为这次起火损失了十万两黄金、百万两银子的,可不要觉得惊讶。那是都被火烧化了,总之就是烧都烧了,就不能让它白烧。你瞧,我打的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