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人扔在地上,作势往外走,“王爷,奴才曾听人说万事只要扎在脑袋顶上,看这人有没有反应,就知道有没有救。奴才这就去取了针来试上一试,要是……”
“啊……,奕王殿下……”瘦猴话还没说完,许未突然“哇”地一声哭出来。
周敞全无防备,险些被吓了一大跳:“嗯?许院首,你这是怎么了?”
“奕王殿下啊、奕王殿下,下官不知哪里得罪了殿下,还请殿下放过下官,求求殿下……”许未鬼哭狼嚎,连滚带爬向周敞而来。
瘦猴一把从后面抓住。
周敞就知这厮刚才竟然是装的,也装个糊涂,问瘦猴:“哎呀,许院首这是怎么了?猴子,莫不是你们这些日子没照顾好,怎么好像还受了委屈呢?”
瘦猴一脚踩去许未后腰如踩个带盖的王八:“王爷可是冤枉奴才,许院首一日三餐、外加两个倒,奴才可都是派了专人伺候,唯恐招待不周,哪还敢怠慢啊。”
“哦,那是怎么回事儿……”周敞貌似认真望向许未,“许院首,你这是怎么了,我奕王府既然没有亏待你,你为何把自己弄成这个鬼样子?”
许未趴在地上不回答,只管嚎哭:“啊……,奕王殿下,行行好、行行好……”
周敞任许未在地上哭了一阵,就不耐烦:“猴子,去叫多福多宝拿水来,给许院首润润嗓子,好有力气继续哭。本王这些日子左右无事,可以一直陪着。”
许未一听这话,哭声戛然而止。
周敞冷笑:“听说许院首日夜嚎叫,这嗓子真是好得很,竟然都没多少沙哑,真是令人羡慕。”
许未止住哭声定了定神儿:“奕王殿下,不知下官何时得罪了奕王殿下,竟遭如此对待,还请殿下明言。”
“你不知道?”终于说到了正题,周敞意识退后交给奕王风铭。
许未可怜巴巴,擦一把没挤出来的泪水:“下官确实不知,下官这几日思来想去,自入御医院以来,从未为殿下诊过病,与殿下几乎没有照面,实在不知如何得罪了殿下。”
“没有照面?”风铭声音幽冷,目光冰寒。
许未再糊涂这些日子也不能不想明白几分:“若说照面,下官当年曾为兰嫔娘娘诊过病,或许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