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真如此,那就最好不过了。”
“当然,一切还要等南边回信才能确准。”钟与始终谨慎,“不过,如今沛水以南民怨四起,许多民间自发组成团体,借机行事,乱得很。朝廷就是想查恐怕也有心无力。倒是王爷,咱们是不是也该做些什么,账上如今还剩下一笔银子,原本是留着挪去北方的,现在南方急需不如就先挪用?”
“这种事情,先生看着办就好。”周敞在这方面已经彻底放弃挣扎,又想起一处不放心的地方,“倒是南南北北信件往来,还是要多加小心为妙。”
“唉,这就是高运年轻不谨慎的地方。”钟与说到这里也是无奈,“他竟然是用快船托邮驿送信,快是快,但被人截获的风险也高。倒是一箪行的信件向来都是通过江湖渠道,估计这些日子受到南方暴民影响,进锦都的船只车马都受到了严查,因此延误了。”
钟与连续多次提到“南方暴民”,再加上上次猎宫纵火行刺一事也都是扣在“南方暴民”的头上。
周敞也不得不问上一句:“钟先生,你说南方暴民是怎么一会儿事儿?是不是还是受南方连年水患的遗祸?”
钟与对这方面的事情自然知之甚详:“唉,无论是暴民还是水患都原因复杂,不仅有当地的不作为,也有上层监管不力,更有国库空虚,早在几年前就该兴建的水坝,但因与蜃国战势未平一直拖延。都是一言难尽啊。”
“水坝?”周敞一直没意识到,临国竟然是能够建水坝的。
“是啊,水坝,可以抵御洪水,不过朝廷一直缺银子,已经说了许多年却始终建不成。”钟与的语气是已经不抱希望。
周敞就顺理成章可以推知:“没银子都是借口,就算有银子,恐怕也要被那些贪官卷了去。既然有心,若是能都花在建水坝上,估计早就该成了。”
“王爷可知建水坝得需多少银子?”钟与这次稀有没站在周敞一边。
周敞一脸无知。
钟与比出一只手掌:“五百万两银子都不止,可也不光是贪官污吏的事情呐。”钟与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。
“五百万两……”周敞现在抱上元亓的大腿,就也没觉着怎么多。
钟与却还没说完:“属下说的是一处,沛水沿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