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景姑姑?”周敞不明白怎么就想到了景姑姑身上。
“景姑姑虽然有王爷这个靠山,但她也可以发挥才能,景姑姑站在人前,一看就是个能服众的。又打理王府诸项事宜井井有条,若是经营纺织工坊肯定也不在话下。”元亓却好像故意要把话题往上引,突然就话锋一转,“对了,还有柳娥,我今天还特地出城去瞧了瞧她。她倒是已经大好,且也有意要去‘坤裕坊’工作呢。”
周敞有预感,元亓铺垫了这么半天,就是为了说这最后一句。
但又实在意外:“怎么,前段时间不是说还要慢慢恢复,怎么这还没几天就能出来工作了?且说,若是她好了,高远和她的亲事是不是也应该先考虑,所谓先成家后立业,怎么突然就要去‘坤裕坊’?”
高远前两天也才看了柳娥回来,却也没有听说柳娥有这么大变化。
元亓就脸现犹豫,轻咬下唇,似有难言之隐。
“有什么,还不能跟我说吗?”周敞就知道有事情。
元亓本该也是要说的,只是为难:“有件事情,我若说了,不知王爷会怎么想。”
“但说无妨,若是柳娥的事情,第一当然是征求她本人意见,第二嘛,就是高远与她商量好了,最后嘛,还不是要看你帮忙。不管什么事情,我能有什么意见?”周敞先把自己位置摆正。
元亓却还是眉头轻蹙:“是这样,柳娥身上的伤的确已经好的差不多了。可是,听王姑姑说,她该是在彭良手里受了极大的刺激,身体虽然无碍,但心里头是怎么想就不知道了。因此,她与高远的婚事,恐怕还要再放一放……”
周敞明显听出话中还有话:“到底是怎么个情况,她是不是哪里还有问题?你不妨直说。”
“据王姑姑说,柳娥现在怕见人,也怕接触人,尤其是男人……”元亓到底还是透了个底。
“怕见男人?这件事情高远知道吗?”周敞此前可没听高远说过。
当然以高远的为人,这种事情,他轻易亦是不会说与人知。
元亓点点头,又斟酌道:“以我的观察加上王姑姑的说法,高远去的几次,二人都只是对坐说话,高远为人一向规矩得很,柳娥也没有多大反应。不过,一来柳娥伤重,二来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