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意,只向临帝:“父皇以为如何,可允准?”
临帝也是多喝了两杯,虽然犹豫,但也能勉强接受:“此事可议。”
“可议”就是有门。
风铭丹凤眼弯弯:“父皇英明。”
“陛下,那银子……”宋鸣就要不干。
临帝蹙眉,今天可是他的寿宴。
宋鸣吓得后半句话缩回去,又瞧向周敞的方向。
风铭先下一城,又乘胜追击:“宋大人,你瞧本王做什么?还是看牢国库这个‘钱袋子’吧。陛下的七十大寿要办,恐怕三百万两银子都打不住,不管多少,只要你户部到时候也能拨出同样的银子来,本王就不会找你麻烦。”
“我,我……”宋鸣“我”了半天说不出话来,笑面佛也要变个怒目金刚。
倒是荣王许久没出声,又再次插言:“银子倒也好说,只是我担心九弟你对建水坝知道多少?”
“这……”风铭显然还没来得及细想。
显王则宽眉大眼一瞪:“皇陵修建正是紧要收尾的时候,工部马上又要建万寿台,可没有人手去建水坝啊。”
周敞这才想起,端王断腿之后,工部的事情被显王接管了过去。
只是没有想到,显王不但接管了端王的事业,还把脾气也一并接了过去,今日专与奕王为难。
风铭倒还如以往:“荣王兄不必担心,就算是工部抽不出人手,我也可以在民间寻找,总能完成这件事就是。”
“这怎么行,民间工匠哪里有修建水坝的经验,若是一个不慎,恐怕引来更大祸患,更是劳民伤财,莫不如……”荣王一脸顾虑重重。
若是在从前,周敞只会觉得荣王是在担心奕王,可是自打从溆国公顾炎处听闻对荣王种种推测,心里就多少有了疙瘩。
周敞遇事尚能从容冷静,但若真遇上曾真心相待之人,一旦被辜负,心中就难免耿耿于怀。
倒是风铭从始至终对荣王之事都是无感,此时亦如从前。怕是压根就不相信顾炎的从中挑拨。
因此,周敞心中还在别扭,风铭已经拿眼尾向下首扫去:“工部尚书、工部尚书贾大人在哪里?”
工部尚书贾瑞刚坐下不得不又站起身来:“下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