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好身体再说。”周敞想到这几日梅生无微不至的照顾,绝不可能有什么恶意,“更何况,他能有什么歹意呢?若说图点儿什么,单凭你刚才说的百万两黄金的悬赏,他早就可以去领了。”
“所以才说古怪,奴才看他未必图钱,但想留在王爷身边才是真的,也许是想巴结王爷、讨好王爷,或许是对王爷有所图,也说不定。”瘦猴说完又去桌子处给自己倒了杯茶。
这一点,周敞倒是无可否认,但梅生长了人畜无害的一张脸,也就没什么:“你倒是也有些眼力,他是一路追我而来,主要是在皇城等着授官不得,又没有门路,因此想在我手下谋个差事儿罢了。”
“啊,那奴才猜对了不是,这么说王爷也是答应了?”瘦猴大大咧咧,问出了个所以然,也就放心。
周敞一想到这件事情就觉着多少可惜:“是答应了,不过以他的性子哪里适合在官场,我想着看能不能开个书馆,将来请他去做教书先生。”
梅生看着人品不错,也读了这么多年书,做个教书先生多少是可惜,但这么个世道,也是没有办法,以他的性子,却也是做不了清官的。
瘦猴就没那么多想头:“教书先生也没什么不好,总比他从前迫于无奈从事的那个营生好多了。”
“这个你可不要再提,只当从来没有发生过知道吗?”周敞提醒,“还有,既然你也知道他功名在身,尊称一声‘公子’也是对的。”
“是,奴才晓得。”瘦猴自然应下。
之后,本来瘦猴要留守在房间,给周敞守夜。
但周敞也不要瘦猴守着,打发他去了外间,这才得以多日来终于可以独处着睡上一个安稳觉。
接下来一段日子,周敞除了专心养身体,就是追查绑匪踪迹。
前面这段时间,因为寻找奕王下落,已经错失了最佳时机。
往下,则是先写信给远在锦都的钟与,让他暗中调查柳娥所提供的戍卫营姓孙的副将的线索,当然还有绑匪面具出自邀月坊的事情。
同时亦让高远调配一箪行的人手,追踪绑匪踪迹。
绑匪既是乘船,无论出不出关,可还有‘吃水税’在那里盯着,怎么却一点儿动静也没有?
最后,当然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