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,并没有迹象表明参与到了党派之争中。
但周敞既然想到,照例也该问上一句。
蒋孟谦恭拱手:“殿下说的是哪里话,虽然下官直到现在也不知晓各种详情,但殿下的事就是下官的事,殿下如何吩咐,下官无有不从。”
周敞对这个回答十分满意。
“不过,殿下既然提及此事,下官倒还有一件事请示。”蒋孟却又想起一事,试探问道。
“蒋兄有什么事,但说无妨。”周敞也跟着客气。
蒋孟微微蹙眉,面露为难:“是关于左领参军文斐,摆明了是荣王一派的人,且他官职又隶属兵部,但又是鲁大将军的女婿。更听说……”
说到这里,明显停顿,暗示之意再明显不过。
提了那么多关系,唯独不提文斐与元亓,元亓与奕王之间的纠葛。
周敞并不在意:“蒋兄只管明言。”
“殿下的吩咐,下官无不遵从。”蒋孟觑着周敞脸色,还是先表忠心,然后才道,“但是……荣王殿下羁押在军中,下官不敢不报,人员名册都已经拟得差不多了,只是唯独这个文斐……他来本应该是以左领参军的名义,运送军需来越北才对,现在军需不知去了哪里,而他又参与进荣王殿下的事情里,这后续要如何处置,还要殿下给个示下。”
“蒋兄这样着急上报,难道是怕我在这里杀了荣王不成”周敞扯动嘴角,半开玩笑。
蒋孟色变,连连摆手:“这怎么能够,殿下不好在这样事情上说笑,下官对殿下之心日月可鉴,绝不敢妄自揣度殿下的心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