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归老师？”晨曦有些不可置信。
“对，是我，我的灵魂的碎片寄宿到了丢给你那块玉里了。魔族傀儡师聪明反被聪明误，傀儡的核心有承载灵魂的功能。”
“可是，老师你怎么会是这个样子？”晨曦还是不敢相信。
“灵魂碎片并不完整，这是我年轻时候的样子。”归无期解释道，改变神魂容貌的术法他没学过。
年轻的时候？晨曦大为震惊，眼前一米八几的青年，是怎么变成记忆中那个一米五不到的皱巴巴老头的。
不过，旋即他就高兴起来。眼泪都忍不住流了出来。
“太好了，老师，你还活着！”
“不，傻孩子，我死了，这只是我的灵魂碎片。最多不过三年，我就要彻底消散了。”
就算早有预料，晨曦心里还是戈登了一下，就剩三年……嗯？三年？好像也不算太短吗？自己好像还有充分的时间尽孝。
“不过你别担心，三年的时间，我一定要把你训练到能战胜现在的魔王！”
“真的可以吗？老师！”晨曦将信将疑，不是对归无期没有信心，而是陆庄给他的压迫感实在是太强烈了。
归无期拍了拍晨曦的肩膀。
“只靠你自己修行，是绝无可能的，但我已经知道了，枫叶丫头找到了外神投影在这个世界的灵魂石。”
“真是天无绝人之路，如果能借助外神的力量的话，绝对没问题！”
枫叶说的外神真的有用！晨曦当即下定决心，再也不信不靠谱的光明神了，立刻改信外神。
“你可以同时信仰光明神和外神，同时从他们那获得力量。而魔王只是一具外神的分身，你完全有可能战胜它。”
晨曦有些不满的说道：“老师，光明神背弃了我们，光明神术失灵了，你上次教我的那招神术完全用不出来了。”
用出来你就立刻老死了！倒霉玩意。
“怪我没有和你说清楚，那是相隔很久才能用一次的神术，最多半年用一次。”
“啊！原来是这样，怪不得后面用不出来了。咦~不对啊，莉亚和那些神官的神术也不好使了啊。”
归无期用力敲了一下晨曦的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