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。
看着两位小伙伴发光的眼睛,以为她们饿了,段晓棠只得解释:“土豆红薯菜市场买的,生的不能吃。”
林婉婉气急:“吃什么吃,都是宝贝。”一句话点醒了段晓棠。
“这比一包金子有用多了。”祝明月考虑怎么将种子的作用发挥到最大化。
过一会祝明月招呼段晓棠:“晓棠,你去找杜乔聊一聊,摸清楚现在的情况。”
段晓棠不解,“你去更合适呀!”以祝明月的本事,绝对能不声不响的套话。
祝明月无奈摊手,“男女大防知道吗?”
段晓棠:“我不也是……”
祝明月:“他以为你是。”
没头没脑几句,林婉婉听得笑了出来。相比她们二人,段晓棠穿的齐整,捂得严严实实,偏偏丸子头梳成了道士头,没验身直接被土匪扔进男牢房。
“我去。”段晓棠扶额,不知是回答还是吐槽。
三人原本走在队伍的后头,段晓棠提前几步赶上杜乔。这个时代,读书人的地位高,知道的也更多。
段晓棠微侧着头搭着话。“杜先生。”
杜乔正低着头想心事,他没想到最后居然是白氏带人来。白湛言谈中对他颇有几分欣赏之意。但他终究只是个少年郎而非家主,说话分量并不高。不确定白氏是否愿意接纳,更为纠结的是想不清楚自己是否愿意投靠白氏。过往的只言片语中分析,白氏梁国公一支皇亲国戚,世传豪门,但在朝中却趋于隐形,不复旧日煊赫。
从两位小郎君看自非凡俗,但朝中究竟是何种情况,他也不甚清楚。
皇帝开科举让他这等寒门子弟一朝入仕,但高官们依然觉得九品中正制方是正途,对科举官员不遗余力打压。在长安数百里外便被山匪掳劫,腹心之地尚且如此。一路走来,百姓逃役不知其数,这帮子土匪原本也不过是逃役的山民。
这天底下好日子没多久了,睁眼看看谁人能涤荡乾坤,暂且蛰伏吧。
段晓棠的声音将他从思考中拉出来,“段郎君,杜某还得谢谢你的救命之恩。”说着弯腰作揖。
段晓棠连忙退后一步避开:“不用谢,大家一条船上的,用不着谢。”摆摆手,“还有不用叫我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