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我很委屈快来问我的模样。顺势问道:“怎么了?”
林婉婉:“刚刚买药顺便求职,被拒了。”
祝明月拿着抹布过来,“理由呢?”
林婉婉将赵大夫的话复述,“我是不是没希望了?”
祝明月抬手想擦擦脸,想到刚才拿过抹布立刻放下,“望闻问切,其他不说,切脉你真的学会了?”
望闻问因为可以辅助诊断一直没丢过,但“切”,有那么多先进仪器,为何还要抱着守旧的“切脉”。
她的确是半吊子。
劝人学医,天打雷劈。走到哪里都免不了学无止境。
林婉婉脸上全是麻木,“不然我帮你两看看脉?”
小药童隔着药柜问赵大夫,“爷爷,真的不能请林娘子来坐诊吗,我觉得她很厉害。”看过许多医书,张口能背。不像自己,百子柜上的药材断断续续背了一年才能不出错漏。
赵大夫老神在在,“可我们赵氏医馆只养得起一位坐诊大夫呀!”
次日三人早早从客店赶到胜业坊,不大会李匠人和徒弟们跟着运输砖石的马车来了。
“李师傅早,”祝明月站在门口介绍,“这是我兄弟和小妹。”
段晓棠和林婉婉早在屋内摆好碗筷,立在一边乖巧招呼,“李师傅好,各位小师傅好。”
邀请师傅们进屋吃饭,“我们冷锅冷灶的没法做饭,在外头买了些吃食,各位师傅看着吃。”
这时干活都要包工匠伙食,还不能差了。段晓棠当跑腿小哥,在附近的小店买回不少饼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