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,“两位是何关系。”
中年妇人仰着头,“这是我儿媳。”
林婉婉面带笑容微微点头,心底记下待会说话要小心些。
“月事情况如何?”林婉婉无奈,拖了两年。“之前看过大夫吗?”
朱大夫亦有些意外,等了这么久,真等来了妇人病。
“从那以后月事止不住,身上发软头发晕,”还是中年妇人回答:“庙里的符水喝过,家里也请过医婆,一直没断干净,这次死马当活马医了。”
林婉婉心下无奈,深吸一口气将各种情绪压下,仔细问过月事具体情况。
面对女大夫,只要不故意偏头,也不会注意到角落里的朱大夫。婆媳俩细细将月事各项情况说出来。
中年妇人补充问道:“我儿媳的病能治吗,以后还能生孩子吗?”
林婉婉将表情调整到和蔼可亲状态,“她的身体需得慢慢调养,调养好了才能生孩子。”不敢把话说死。
中年妇人寻着一丝可能的机会,搂着女病人,“大夫你开药,我们家是有些家底的,能把她养好。”
“你对你儿媳可真好,”林婉婉心里不管信不信,确认是下红之症,把药方列出来,先给朱大夫过目。
朱大夫充分发挥作为资深大夫的演技,捋着胡子微微颔首,“方子没有问题。”其实他对妇人病并不精通,但药方是没错的。